自从有网可上以来,接触到多少有关kb的东西,已无法历数了。当初最早吸引我的,说到网站,当然是mimi的小屋,说到图片,则是中国kb影视资料馆,至于第一篇网文,则无据可查,但我最初印象最深的,则是《警花泪》这篇文章,想必许多朋友们也很眼熟吧!我后来写第一篇kb小说《魂断往事》,灵感便发源于此,甚至有些情节还有着明显模仿痕迹的…… “蕾蕾,你被逮捕了!”许丽亮出逮捕证,我看见上面清楚的写着我的名字,这一天终于来了,我并没有感到多少的意外和不可接受,相反,我等待这一天已经好久了。 办公室里的其他同事惊诧的看着我,我惭愧的低下头。许丽指挥另一名警察取下我的警徽,警号以及警衔。刚才,我还是一名漂亮的警花呢,可是现在,我却成为了一名罪犯。我把短发撩到耳后,主动的伸出双手,让许丽给我戴手铐。 许丽看着我,笑了笑说:“蕾蕾,你是重犯,你知道规矩的。” 我忍不住了,眼泪珍珠般的滑落下来,是啊,我是一名特警,又是重犯,他们不会随便给我戴一副手铐就能完事的。 我点点头,离开办公着,走到办公室空旷的地方,两名武警战士走到我身后,一人抓住我的一只手腕,把我的胳膊向后一拧,我顿时痛的叫了一声,只好弓着腰低着头,柔顺的短发又从耳后滑下来,我是个淑女,任何时地都要注意自己优雅的举止,我不想我的样子过于难看和狼狈,我被他们拧的很痛,穿着高跟鞋的脚失去了平衡,鞋跟在地上踩出凌乱的“咯咯”声,我的同事们纷纷起身离开了座位,凑近过来,他们满怀疑问和愤愤不平的问着许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我平稳了脚步,将两只脚稍微分的开一点,然后把两只膝盖并拢在一起,这样我容易保持一点平衡,同时也可以使我看上去好看一点。 我太起头,看着我的同事在和许丽争论,另一名武警已经拿出警绳给我上绑,他绑的很熟练,紧的不能再紧,两只手高高的吊在背后,又酸有痛,由于血液不畅的缘故,两只胳膊一胀一胀的,他居然还在我白皙漂亮的脖子上绕了两圈绳子,双手被吊在背后,因为重力,两手总是向下坠,这样一来,脖子就被勒的喘不过气来。我只好拼命把高耸的胸部向前挺,以减轻脖子的压力,衬衣的扣子都要撑破了。 我轻轻咬着自己的嘴唇,不使自己大哭起来,已经够丢人的了,我不想招来更多的人,你们快点把我押走吧。 同事们已经镇定下来,痛惜的望着我楚楚可怜的样子,岳姐拿出手帕,拭去我脸上的泪水,她说:“别哭了,蕾蕾,再哭脸上的装都花了……”。我感激的望着她,点点头。 许丽弯下腰,撩起我的警裙,露出一截大腿,肉色的丝袜包裹着它们,看上去丰满匀称。绳子使我的两只膝盖屈辱的紧紧*在一起,她在我的膝盖上方绕了五六圈绳子,才把我的双腿勒在一起。 许丽绑好了,放下我的裙子,警裙盖住了我被紧缚的大腿,看上去我的下身并没有受到束缚,然而,我只能艰难的挪着两只脚,一点一点的向前走了。 我被两个武警一左一右的押着,连挪带蹦的走出了办公室,许多人疑惑的看着我被押走,我简直丢死人了,可是越是想快走,越是能感觉到绳子的束缚。竟有好几次都要栽倒,最后两名武警干脆把我拖到了警车旁。 许丽打开了警车的后门,可我怎么也上不去,两只膝盖被死死的捆着,大腿抬不起来,我费劲儿的向上抬起小腿,怎么也够不着警车。我恨死这个许丽了,她是故意这样绑我的。 我侧过身,斜着抬起脚,迈上警车,讨厌的高跟鞋让我怎么也用不上力气,我只好低声下气的乞求许丽,:“喂,帮我一下”。 许丽这才把我一抽,扔到了警车里。警车两边是座位,可是我今天已经没有资格坐在那儿了,我只能坐在车厢中间的地上,可是许丽连地上都不让我坐,我已经失去了自由,任何多余的反抗都会招来更多的痛苦,我深知这一点,所以我乖乖就范。车子开动了,我五花大绑着蹲在摇摇晃晃的车里,上身已经麻木了,两腿酸的要命。可是,最难过的是我的双脚了,脚上这双16厘米的黑色高跟鞋是我和岳姐在早上刚买回来的,回到办公室,我欣喜的刚套上它们,许丽就来了,新鞋夹脚,这谁都知道,16厘米的高跟把我托起来,重量都移向了脚尖,五个脚指头挤在窄窄的鞋尖里,有点裹脚的滋味,钻心的痛。 我老实的蹲着,警裙不知不觉的朝一点一点大腿滑着,我看到了我被捆的漂亮大腿,五圈绳子整齐的排列着,每一圈都深深的嵌进肉里。我真担心它们会把我的丝袜磨破,两腿之间的几圈绳子几乎要把横着的绳子拉紧在一起了。绳子打的是死结,就在我两腿上面,就象一朵美丽的花放在腿上。我这才想起身上的警绳,它们同样整齐的紧紧的勒进肉里,大臂上的绳子使它们向着脊柱的方向*拢着,许丽给我系了死刑扣。我知道她恨我,恨我漂亮,聪明,能干。今天你得逞了,你可以整我了,你高兴了,我想着。 我嗅到了身上散发的香味,淡淡的米兰的味道,那是我家的好多米兰带给我的味道,它们布满了整个阳台,开着黄色的小花,在阳光下充满了异香,把我也弄香,和它们一样香。爸爸妈妈会给他们浇水么?你们引以为荣,和米兰一样香的漂亮女儿,今天却成了一名罪犯。 我好想哭,想到爸爸妈妈,想到身上的死刑扣,我害怕了。浑身一下在剧痛起来,特别是穿着16厘米高跟鞋的脚,我蹲不住了。 我抬起头,可怜的望着许丽。她说:“蹲不住就跪一会。” 跪就跪,有什么了不起,好女不吃眼前亏,你把我折腾够了就会放我一马。 我挪着身体,跪好,我发现这样可以趁许丽不注意的时候坐在自己腿上歇一会儿。 几名武警已经睡着了,他们不明白押送一个年轻女犯人怎么需要这么兴师动众的。只有许丽依然对我保持警惕,她也不是警惕,她根本用不着警惕,被绑成我这个样子,就是个男的又能怎样呢,她就是喜欢看我这个样子,她舒服。 她看我真的跪着,幸灾乐祸的说:“迟早你还得跪一回”。 我想她说的是我被执行死刑的时候吧,我明白她的意思,可我装着不明白,我不想让她看我失魂落魄的样子。 警车来到了第二看守所,这是专门关押重刑犯的地方,到这的差不多都是死刑犯。我也曾经往这里押送过犯人,可是今天,我却成为了一名死刑犯。我被押到审讯室里,管教费了半天劲才除掉我身上的绳索,他让我活动了一会。他说你也是警察?我点点头,他却摇摇头。 我看他取出了戒具,一副沉重的脚镣和狼牙手铐,看到它们我有些畏惧,我还是个细批嫩肉的小姑娘,怎么能经受的了这样的戒具? 我说:“报告…………”可怜兮兮的看着他,我想任何一个男人看到我的样子都会动恻隐之心的。可是不管用,年轻漂亮的女犯人他见的多了,我想它们比我更会玩这一套。 他说:“坐在地上”。 我只好乖乖的坐在冷冰冰的地上,他一只手便可以轻易的握住我纤细的脚踝,他抓住我的一只脚踝,抬起一点,把脚镣给我戴上,锁紧。又给我的另一只脚戴上脚镣。我站起来,才发现脚镣是如此的冰冷和承重。 我试着抬抬脚,几乎用尽了力气才能把脚抬起来,向前迈一小步。刚被戴上脚镣,我还很不习惯,而且又穿着高跟鞋。身体已经开始往前移动了,可是双脚却刚刚离开地面一点点。试了几次以后,我便累得气喘吁吁了。 管教说:“在那儿坐一会吧”。 “哦”。我点头,拖着沉重的双脚,好不容易才坐到了离我不远的一张椅子上,双膝并拢,左脚在前,右脚侧着收回到左脚的后面,身体也保持平直,优雅的坐着。可是我的矜持只保持了一小会,脚镣使我很难受,我弯下要,想把脚上的镣子弄的舒服一点,粗重的脚镣戴在我精致的脚踝上总显的那么刺眼。 管教说:“戴习惯就好了”。是啊,以后就是它们陪伴我了,我想。 他拿来了饭和水,我才觉的饿了,他把米饭和矿泉水放在我身边的桌子上,说:“快点吃吧。无论如何身体不能跨的,那样你以后的日子就更难过了”。 我有些哽咽着一边吃饭一边想他的话,我除了感激他以外,剩下便不断的嘱咐自己,要努力的活好眼前的一瞬间。我吃的很慢,我的脑子了有太多复杂纷乱的念头掠过去,我甚至有好几次把饭都送到了嘴边,但是即可就忘记吃了。另外,我想我一吃完饭,他会立刻给我上手铐的。 那个管教很耐心的等待我吃完了饭,问我需要去厕所么?我摇了摇头。他果然拿起了手铐,打量了我一下,说:“家里人还不知道吧,赶快让他们给你送双鞋来,穿着这么高的高跟鞋,戴脚镣,你的双脚会吃不消的。” “谢谢管教”。我说,可是这么沉的脚镣,即使我光着脚,久了也会受不了的。 “你蹲到那边去”。他说着,指了指墙边的暖气管。我站起来,迈着小步子,我已经比刚才有经验了,开始逐渐掌握了怎样戴着脚镣走路。我只要把脚稍稍抬离地面然后前迈一小步就可以了。 我蹲在暖气管旁边,脚又开始痛了,我想起管教的话,现在顾不得好不好看了,我说:“报告……我能不能把鞋脱了”。 他说:“当然,我又不是法西斯,没那么不人道。” 我赶忙坐在地上,把高跟鞋脱掉,光着脚蹲在地上,他把我的双手铐在暖气管上,还把我的鞋整齐的摆在一旁。接着便离开了。他一离开,我便坐在地上,双腿的血液一下顺畅了好多,我看着脚上的两只巨大的黑铁环,粗鲁的禁锢着我的双脚,还有中间连接它们的铁链,同样的粗壮。我觉得自己象一只小鸡,被人嘲弄着捉住两只脚,“喳喳”的叫着。 审讯室里一下安静下来,我居然听到了隔壁房间里传来的电视机的轰鸣声,人声鼎沸,如同潮水一般的一浪接着一浪,我想他们在看世界杯。我的两只手抱着暖气管,判断着时间,晚上的世界杯一般在七点半开始吧,那么现在便不到八点。 我被捕是在下午四点,刚刚过了四个小时,天那,就象四十天! 我迷糊着听到巴西进球了,长着两只可爱的兔子牙的罗那尔多剃了一个新发型,据说象中国的阿福。我多么羡慕可以自由奔跑的人呀。 我睡了一小会儿,有人推醒了我,是那个管教,他打开我的手铐,后面还跟着一个女管教,女管教说:“我姓刘,以后你就叫我刘队好了。有什么话,想起来了随时找我。” 我说:“是”。她接着说:“现在押你去牢房。” 我点点头,刘队拿出一副手铐,实际上就是一个“O”型的卡子,大约有一公分宽。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刑具,这枚手铐一定是女犯专用的,因为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我的两只小手腕套进去,紧接着她把一枚很长螺丝从我的两手之间很小的空隙钻过去,螺丝的末端有一个小空,她将一个锁头穿过小空锁上。 我的双手被紧紧铐在一起,刘队看我光着脚,薄薄的丝袜已经有些脏了。她说:“你还是吧鞋穿上吧,外面的地很硌”。 “嗯”我说,弯腰去拿鞋子,我戴着手铐脚镣,行动很不方便,刘队叹了口气说,“我给你穿把”。说着她蹲下身,给我穿上高跟鞋。每走一小步,脚镣的铁链和着高跟鞋的声音都回荡在空旷的操场上,一阵从未有过的羞辱和辛酸涌上心头,我抑制不住的哭了起来。 每向前走十几米,我就要停下来歇歇,才能再往前走,我想这一定就叫做炼狱。 我住的是单人牢房,没有床,只能睡在地上,每天定时的被提审,吃饭,如厕。时光就这样简单而机械的重复着,提审我的是许丽,看来,她专门负责了我的案子。一名女警在黑夜里持枪打死男友的新闻在Z市成了晚饭后除了世界杯另一个吸引人的话题,他们讨论着那个漂亮的女警为何要杀死自己的男友,有着各种各样的猜测。 听说我作为典型要被公审的,我又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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